吃过萌汉药

好多好多好多鱼!

原神:当你因他的误会而死后

迪卢克x你,达达利亚

  

“我们认识多久了?”

迪卢克看着你,忽然问道。

你对上他的视线,觉得有些奇怪,但你开始并没有在意,只是扬扬眉,笑着说:“三年。”

“居然认识这么久了。”迪卢克看着你,若有所思地说道。你看见他往日温情的眉头没有半点缱绻,只有很陌生的疏离感。

你心里有些不安。

接着他说:“我感觉我像是不认识你。”

你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以为只是玩笑话,于是走到他的身边,将手放在他宽厚结实的胸口,像是爱人般地轻抚着。

“亲爱的,发生什么事了?”你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红眸,用着极其温柔的嗓音问着他。

迪卢克缄默其口,始终低垂着眼眸,白皙的肌肤上垂着好看的红发,衬得他极其好看,只是往常那张英俊的脸极其陌生。

他抬起手将你的手从胸口拿掉,神情漠然,夹杂着藏匿极好的厌恶,“没事。”

嗓音低沉得可怕。

你的身子微颤着,像是有无形的屏障将你和他隔开,无法穿越。

倏然,他掀眼看着你,以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睇眄着你,这使你极其不舒服,忍不住浑身发着颤,你很害怕。

“我们间是否有障碍?或是隐瞒?”他翕张着唇缓缓地说着,眸间流转着某种极其难以言喻的情绪以及窥探。

被动的窥探,毫无柔情。

来自于深层的诘问。

你看着这样生疏的他,有些惊讶。刚遇上他审判似的眸光,心猛地抽搐着。

很疼,像是坠落火海。

滔天的烈焰灼伤着那颗心脏,无所庇佑。

“最近身体还好吗?”你闪躲着垂下眸,有意躲避迪卢克冰冷如霜的目光,嗓音虽有沙哑却依旧故作镇定,强扯出抹美好无限的笑容。

可是只有你知道,哪里还有美好,不过是掩耳盗铃,妄图抓住那丝缥缈犹如泡沫般的虚幻。

耀眼刺目,你如虔诚的信徒,嗜其如瘾。

迪卢克撇过头,不再望你,那双往日炙热缱绻的红眸此刻凝望着远方,思忖着。

淡淡道:“还好。”

陌生、厌恶糅杂期间,像是锐利的刀刃精确而又狠辣地扎着你的心,痛不欲生。

你清楚地知道,他对你产生怀疑。

怀疑你,怀疑你的身份。

怀疑发生,罪名成立。

你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,恍惚间记起刚刚遇见他的时候。

那时的他依旧是蒙德城最英勇的战士,是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,是你痴迷留恋的人。

他自战场奔赴而来,微笑着抱住你的腰,将脑袋埋进你的劲窝,用着低哑的嗓音说:“对不起,我回来了……”

带着歉意,继续说:“去看星星吗?”

你垂着眸,视线落在他身上干涸的血渍以及皮开肉绽的伤口,倏地眼前模糊,鼻子发酸:“我帮你包扎好不好?”

他依赖地蜷在你的怀里,点着头。

疗好伤后,你坐在长椅上看着仲夏夜的星空,而他躺在你的身边,将头搁在你的腿上,双眸深情款款地望着你,说:“好看吗?”

你假装欣赏美景,却留意着他的神情,面颊微微赧红,说:“嗯,都挺好看的。”

“你也好看。”他笑着说。

你的心被这话深深地触动,心里很高兴。

你知道你已经身中爱情这种毒药,你无法自拔地爱上他,成为他的俘虏。

你想,就这样挺好。

只要和他一起,如何都好。

只是现在的猜忌与厌恶使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待你,已然形同陌路。

回过神来,迪卢克早已经离去,你独自站在原地,神情恍惚,你看着他远去的方向,心头忍不住再次发颤,并抬手抹去眼角的泪。

在那瞬间,哭泣似乎成为你唯一能做的。

还有痛苦,它伴随着你,挥之不去。

翌日,你去找迪卢克时却错愕地发现他的身边赫然站着个女人,和他手挽手,看上去亲密无间的模样。

刹那,心是彻骨的痛。

你努力抽动嘴角试图扯出抹端庄的笑容,可是当迪卢克漠然的视线扫过你时,你倏地眼眶酸涩,泪水将倾,却又不得不装作镇定。

“你……”你翕张着唇,哑然失声。

是想要个解释吗?

还是想要自取其辱?

你爱的人,此刻和别的女人亲昵,对你却是满脸漠然,甚至厌恶得不愿看你。

而你又以如何的身份去要他的解释呢?

没有身份。

你像笑话般地站在他们的面前,像是阻挡他们幸福的绊脚石,甚至都算不上。

终于,你整理好情绪,试图从迪卢克如霜的眸中搜寻到证据证明他是爱你的。

但,一无所获。

“她是谁啊?”

你垂着眸,不想让他看到你眼泪斑驳的眸,不想让他看到你可怜的所剩无几的自尊,弱弱地问着。

“我是他未婚妻。”女人先迪卢克一步将自己与他的关系告知你,“我们将要举办婚礼。”

你透过她的眸,窥见其中的喜悦。

你想,如果这是你和迪卢克的婚礼应该跟她一样甚至比她更高兴吧!

没有如果。

“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。”终于,迪卢克漠然地看着你,神情淡淡地说,“我希望你能全程见证我最幸福的时刻。”

见证?

是羞辱你吗?

你垂着头,压着哭腔以及眼泪,尝试平静地给他回复,却发不出声。

所有的痛苦酸楚堵在喉咙,控制你的发语权,使你说不出话,你看着面前的那双璧人,心里不禁自嘲着。

原来,他从不属于你。

你以为他会爱你,会娶你,会和你生生世世,却没想到他即将结婚,而新娘不是你。

又能如何呢?

除了哭,除了伤心,除了难过。

他们挽着手走后,你瘫倒在地上,双手捂住脸恸哭着,你声嘶力竭地喊着为什么。

空荡的宫殿充斥着你的哭声以及喊叫,像是被悲伤浸满的海绵。

为什么?

婚礼如约而至。

你穿上漂亮的礼服,梳着华丽的发髻,化着精致的妆容,将自己装扮得很美。

你看着镜中极其美艳的自己,笑不出来。

悲伤装点着你的眉,将你衬得与隆重奢华的婚礼布景格格不入。

他今天应该会很帅气。

是的,他总是那样帅气。

可是你依旧不明白,从前宠爱你至极的迪卢克怎会突然与别人结婚并这样对待你。

原来所谓感情,注定是捉摸不透的。

你迈着沉重的步伐,想尽力显得自己没那样悲伤,却在看到迪卢克手挽着新娘时溃不成军。

他很帅,真的。

你从前想过他结婚的模样,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出现在他婚礼的嘉宾席。

教堂装点的玫瑰在阳光下散发着芬芳,与到场嘉宾的祝贺在阳光下灼烧着你的心。

今天是个好天气。

并不热却将你的心快要融化。

你注视着教堂前的迪卢克和他的新娘,心中五味杂陈,眼泪不受束缚溢出眼眶,将所有的悲伤倾诉出来。

只有你知道的悲伤。

倏地,新娘从婚纱裙摆里掏出把武器将身边的迪卢克推倒在地并刺伤他。

见状你慌忙跑过去使用冰之女王赐予你的神力将新娘打开,然后紧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迪卢克,温热的泪珠落在他的脸颊上,你看着他的伤口泣不成声:“迪卢克,你醒醒!”

看见他受伤时,你想去保护他。

似乎已经成为你的本能。

你明白,你无法割舍他,也不想割舍。

正想帮助迪卢克疗伤,结果却被他忽然使用元素力打倒在地。

肺腑的剧烈疼痛使得你瘫在地上,嘴里满是血腥味,咳嗽着咳出口鲜血。

“你果然是冰之女皇的徒弟!”迪卢克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你,眼神中充满鄙夷和厌恶,话语中全无温柔,只剩着冰冷。

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你的眸中充满错愕。

被骗了。

你不愿相信,却深知自己是在自欺欺人。

“你在骗我?”终于,你颤巍着嗓音,抬起猩红的眸望着他,“是吗?”

你的心很疼,疼得无法言说。

迪卢克睥睨着你,眸光冰冷,三缄其口。

你从他的神情知道这是他们的圈套,只是想要确认你的身份,确认你冰之女皇徒弟的身份。

确认你反叛者的身份。

“既然是想确认我的身份,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去搞这些弯弯绕绕呢?”你看着他,眸中居然存着丝缥缈的希望。

希望他还爱你。

希望他舍不得你。

你的脸上噙着笑,像是祈求怜爱的小狗,可是你控制不住流泪,任由眼泪打湿你的脸,与几近干涸的血混在一起,落在白裙上。

犹如朵朵盛开的杜鹃。

迪卢克缓缓地走到你身边,慢慢在你的面前单膝蹲下,食指和拇指钳住你的下巴,是你被迫接受他凉薄的目光。

似是在凌迟。

“因为我要折磨你。”

他翕张着唇,惜字如金。

毫无温度的话扎进你的心脏,像是要将你的心脏剖开,生吞活剥。

疼,除了疼,还是疼。

你被他关进牢里,那里暗无天日,阴冷潮湿的环境使你不舒服,你咳嗽着缓慢地睁开眼,看着站在你面前的迪卢克,神情恍惚。

“我知道你醒着。”耳边的话使你心刺痛。

无情且冷淡。

你顺着他脚朝上望去,看到迪卢克的身边挽着个女人,她挑衅地笑着看着你,脸上是属于胜利者的笑容。

她的手揽住迪卢克的腰,然后附耳软语:“亲爱的,你看她真的好可怜。”

“像条狗。”

呵……

你无力地睡在地上,泪水从眼角顺着堪堪干涸的泪痕滑落,开出朵悲伤的花。

他会可怜自己吗?

思及此,你用尽全部力气颤抖着身体狰狞地发笑,引得咳嗽阵阵,像是要将肺腑咳出来。

“啊——”

狠厉的鞭挞落在你的身上,发出惨烈的声响,将你的衣衫扯开,白皙的肌肤划出血淋淋的鞭痕,疼得钻心。

你紧攥着拳,将指尖捏得发白,饱满的额头上贴着涔涔的冷汗,毫无血色的唇愈发苍白。

不知道多少记鞭挞打在身上,你只知道皮肉很疼,心更疼。

你煎熬地听着迪卢克与他妻子的欢声笑语,痛苦地啜泣着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渴求死亡过。

你看见,生向你走来,死向你走来,想义无反顾地选择死亡,却砰地选项破碎,无路可退。

这应该就是迪卢克想要的结果。

使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行。

他要你清醒地受惩罚,受着莫须有的惩罚。

“你杀了我吧……”你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,面颊被地板冻得冰凉,你倏地伸出手抓住迪卢克的脚踝,虚弱着声祈求道。

忽然,你希望他可怜你。

希望他将你杀死,而不是清醒地受罚。

迪卢克低垂着头看着你狼狈的模样,猛地将你缠在他脚踝的手甩开,蹲下身神情淡淡地擦着被你摸过的地方,像是遇见晦气般。

“我嫌你脏,别碰我。”

他丢下简单粗暴的话然后离开,全程并未太偷看你,只是临走前忽然对看守的侍卫说:“看好她,就算她不吃饭也得给灌进去。”

“别死在我这里。”

“我嫌晦气!”    

晦气……

你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吃力地抬眼环顾着周围糟糕的环境,突然觉得爱情是如此苦,就像尝到颗苦味的糖,以后会苦着你的一辈子。

可一辈子是多长?

三天?三年?三十年?

你不知道。

再清醒的时候,你感觉身边温暖,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眼睛,看着面前熟悉的达达利亚,忍不住恸哭着喊:“哥哥……”

达达利亚望着你,好看的蓝色瞳孔中倒映着你满目疮痍的模样,泛起心疼。

“别怕,哥哥来救你了。”达达利亚将你扶起,并温柔地把身上的披风盖在你的身上,温热的掌心扶着你的后脑勺抚摸着,“我在,有我在。”

“哥哥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未完,点点赠礼解琐全文哟!

  请顺带点亮小心心,小手手,比心比心!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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